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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商品”
的使用过程,那么随着撕裂和疼痛。
我躺在床上,毫无挣扎,只能微眯着眼,天花板上的水晶灯的灯光,像是水彩画一样被晕染开来,在我的眼睛里不停地转着圈。
我的痛痒与这个男人无关,我流出的眼泪,最终也只能往自己的身体里藏,皱着眉,咬着牙,就算是再痛,我也不吭一声,仿佛这就是我的底线。
可是似有似无中,我听到了男人的嘲讽声,“呵,出来卖还装什么纯。”
男人的身体,火烫的像是在火炉里炙烤的铁块,而他的声音却冰冷的像是北极的寒风,不带一丝感情。
身体和心都钻心的疼,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,沉沉覆在我身上的重量,一直没有消失过,我想是被置身在火炉中的一块肉,被翻来覆去的炙烤着。
***
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,偌大的房间里,已经没有了男人的身影,床头柜上的烟火缸里,还有一根还未燃尽的香烟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独特的烟草味。
我沉沉的松了一口气,随着心防的卸下,身体里的酸痛就越发明显。
在那时,我彻底体验了一遍什么叫做被卡车碾过的疼痛,身体像是散了架,四肢像是不是我的,某处更是火辣辣的痛着。
我忍着痛,裹着被子下床,可是双腿一沾地,我连站都站不住,一下子就摔倒在床边。
膝盖坑的生疼,腿心处有粘腻的液体流出,我却顾不了那么多,早就被床单上斑斑红渍夺了心魂。
那是我昨晚的落红,是我纯洁的象征,是我已经回不去的过去。
就算被陌生男人痛苦折磨了一晚上,我都没哭,却在这个时候,一下子红了眼眶,豆大的眼泪簌簌的往下落。
我忍着痛,站起来,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,伸手拽着床单就拖着往浴室走。
床单被我丢在浴缸里,我拿着花洒往直直的上面冲,就像我昨天冲洗自己的身体一样。
床单里渗着交缠的汗水,男人的体液,女人落红……床单可以洗干净,有些东西,却再也洗不干净了,
在哗啦啦的流水声的遮掩下,我呜咽着,小声小声的啜泣着。
***
出了酒店之后,我又来到了天上人间会所。
没有了夜晚的霓虹灯,整条街都氤氲着喧闹过后的萧瑟。
昨天晚上,我踟蹰在天上人间的门口,然后遇见了来上班的莉姐。
莉姐入行已经十多年了,是风月场里的老江湖,各种各样的人见的多了,她狭长的丹凤眼往我脸上一瞥,一眼就将我看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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